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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朱熹韻事 絕技法寶無不算;先設殺陣,術數高到不能逃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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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我看你到底有什麽力量對付我!就算你不對付我,我也要先對付你。”朱熹化身的朱常洛被窺走全部秘密之後,出奇的憤怒,直想立刻就與王鐘拼個你死我活,但轉念一想,又克制了自己的沖動。

氣息一下平定下來,抑制住自己暴怒的氣息後,這位皇太子兼儒門聖者立刻就平靜下來,面孔板起,一臉凝重,養氣的功夫可謂是爐火純青了。

“剛才那妖孽以元神意念橫掃窺視我等的動靜,剛才那秋風烏雲就是這妖孽的障眼法,可惜被我以瞞天過海之法隱藏了過去,只虧得一些虛假的信息,剛才本宮故意做態,就是為了迷惑那妖孽,不是如此,難以使那妖孽上當。你等放心,這妖孽功虧一簣,已經有戒心,行事必不敢太過囂張,正讓我等可以準備妥當,選取恰當的時機一舉剪除。”

“國之將興,天降祥瑞,國之將亂,必出妖孽。此等是我大明存亡之秋,妖孽層出也是天命理數之中,諸位若是夥同我剪除了妖孽,都是大明的中興之臣,日後淩煙閣上有畫像,史筆如鐵,也有諸位的記載。”

朱熹這一連串的話說得抑揚頓挫,信心十足,不但各個儒生官員深信不已,就連袁戚兩人也被迷惑住了,要是王征南在此,一眼便可以看出朱熹外強中幹,虛張聲勢,為演示面皮胡說八道,但是這袁戚兩人就不行了。他們的術數要遠遠低於朱熹,自然難以分辨出真假。

卻不說朱熹被王鐘看穿之後,虛張聲勢,卻暗暗算計怎麽對付王鐘。王鐘卻在無意之中運轉意念到極限窺到了一位軒轅陵中轉世地宗師剛剛降生的畫面。

“降生在錦州總兵吳襄之家,那麽說,就是吳三桂的兄弟了,只可惜啊。日後天下板蕩,龍蛇並起。豪傑梟雄層出,吳三桂本是個人物,在這之後卻要被他兄弟蓋過去了。吳佩孚!”

王鐘全力運轉天機之下,這位宗師三百年後轉世的名字已經被他知曉,正是三百後天下大亂之中的三大軍閥之一的吳佩孚。乃是不世之梟雄。為天帝降世鋪路的關鍵人物之一。

“真是有趣啊!我來到這三百年後,以一己之力強行逆轉了天命,卻出現如此有趣地現象。天帝果真是大手筆,早就把一切都鋪好了,看來我靠後還有更為棘手的爭鬥,鹿死誰手,還真未可知。不過這吳佩孚如今既然提前出世,又被我知曉,或者殺之,或者為我所用。主動權卻在我地手中了。”

王鐘的念頭瞬間轉過,睜開了眼睛,自然絕口不提剛才的以外發現,卻對王佛兒王若琰道:

“朱熹現在的法力的確高強,不好對付,而我現在一大半的意念都要凝聚真身。根本無法分出多的精神來全力對付他,而且一旦鬥起法來,以地仙法力地破壞,整個北京城只怕難保,這對我靠後的計劃大為不好。剛才我已用意念窺視到了他的所有一切,沒有任何能夠瞞得住我。朱熹這人已經瘋狂,到了絕望關頭一定會拼命,他有儒功絕學‘六絕乾坤’,還有六門厲害的法寶,格物天弓。丹青鐵筆。五岳煉形圖,碧霞繞指柔。龍影鬼神鞭,金曦蝕龍燈。這六件法寶各有妙用,若配合使用,一旦發動六絕乾坤,則絲毫不亞與那祖龍的皇極六合道。”

王鐘與王佛兒王若琰這一佛一魔商量著殺朱熹的化身朱常洛的事情,雖然王鐘是殺心已定,再無更改,但真的計劃起行動來,卻是困難重重。

王鐘剛才耗費精神,以無上術數看過了朱熹地一切,倒也知道利弊,但是那朱熹的力量擺在那裏,本身就是天仙級別的高手,還有許多隱藏實力,硬碰硬起來,並不怕如今的王鐘,更何況,聯合了袁戚二人的他,實力還要超過了王鐘。

“那格物天弓,丹青鐵筆,五岳煉形圖倒是聽說過,乃是朱熹當年還未成道時練制的,功效也地確厲害,拿著能增加不少實力,但後面的三寶碧霞繞指柔,龍影鬼神鞭,金曦蝕龍燈卻不知是什麽東西?頗有些脂粉氣息,卻有些象主持泰山的那個小妖怪碧霞元君所有。”

王佛兒抖了抖臉上肥肉哈哈道。

“那只小狐貍?雖然說上古有熊部落統一九州的時候,這小狐貍敲敲邊鼓出了不少力氣,也撈了不少好處,被封為泰山娘娘。在泰山內層開辟洞府修煉,有不少徒子徒孫,但充其量也是個小妖,還比不上那巫支祁,到現在撐死了不過是個小地仙而已。而且一上古妖狐,又不通術數,不值得放在心上。”

王若琰不屑的道。

她口中所說的小狐貍乃是在泰山內修煉的泰山娘娘,又叫做碧霞元君,乃是當年黃帝統一九州後,隨便封賞的一只狐妖。這只狐妖從此之後就躲在泰山內不出來,只在山周圍顯靈,愚弄一下百姓,供奉香火吃食,從不於人間的煉氣士發生矛盾。也不出世。屬於那種小農意識的妖怪。因為在上古封了泰山娘娘,各大煉氣士也好歹給些面子,也沒有人去惹她,一直幾千年,就這麽相安無事。【借蛤蟆地宅男來說,這位娘娘就是位宅女……或者宅妖。】

這等妖怪,地確比不上巫支歧,身為無上佛主的王佛兒和它化自在天魔主地王若琰,自然沒有把這個小狐貍放在眼裏。現在經過王鐘突然一提起,倒覺得有些出乎意料。

“當年朱熹游泰山時,曾經和這個小妖發生過一段風流韻事,兩者感情倒是急好,倒是到了山盟海誓的地步,當年朱熹甚至差點為了她耽誤成道飛升的外功。那碧霞繞指柔,龍影鬼神鞭,金曦蝕龍燈三件法寶就是兩人合力練制的。”

王鐘娓娓道來,把朱熹的隱私秘聞都統統說了出來,簡直比當事人還要清楚,聽得這一佛一魔臉上的笑容都凝聚住。

“碧霞繞指柔乃是一口劍,取上古繞指軟鋼煉成,可剛可柔,能分光化影,劍上有儒門六大神印,分別對應詩,書,禮,樂,春,秋。龍影鬼神鞭乃是上古北極的龍獸,與應龍齊名的蝕龍精魂與龍筋煉制,倒是有鬼神易辟之威。”

“而那金曦蝕龍燈也是蝕龍的雙目煉成,身體油脂做為燃料,一經點燃發動,配合那龍影鬼神鞭,便可化出蝕龍的元神為自己所用,等於多了一尊強大無比的身外化身,此化身雖然沒有蝕龍當年全盛時的威風,也有三分之一的神通。”

“當年蝕龍隨蚩尤氏反天,結果被應龍氏率領眾龍群毆至死,那小狐貍急其嘴甜,第一個得了好處,只是一直不能煉化,直到和朱熹雙修之後,神通大漲,兩人合力終於煉成了三件法寶。”

王鐘說完,嘿嘿獰笑兩聲。

“哼!這些個蠢貨。一群傻蛋罷了。”王佛兒突然語氣變得淩厲起來,“得到那鐮刀斧頭後,以如今你的神通已經超過了蚩尤氏,就算應龍氏,蝕龍全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殺龍如殺雞。鐮刀斧頭一出,仙神都難逃,還顧忌一個小小的妖怪?”

聽見王鐘介紹那碧霞元君有些鄭重其事的語氣,王佛兒十分的不快,一個小小的妖怪,如今要佛陀放在眼裏,不是笑話麽?

“佛陀入滅虛空,四大皆空,小胖子,你動了嗔念了,看來與本座共參歡喜禪,你沒有能鬥得過本座啊。”王若琰突然出口冷笑道。

“空即不空,非假非空。非想非非想。神仙末劫,天帝出英招後,你我都要轉世成人,除了大智慧外,無任何神通,何必又保留超凡的性情?我此舉正是順應天命,更進一步。你執著於皮相,看來還沒有參透一切。五十步來笑百步,不知自己更為可笑。哈哈,哈哈。”

王佛兒始終是一副肥笑。

“二位不要再爭執了。”王鐘又獰笑兩聲,陰深深語氣另得這一佛一魔都停了說話。

“除了格物天弓,丹青鐵筆,五岳煉形圖以外,碧霞繞指柔,龍影鬼神鞭,金曦蝕龍燈三件法寶都在那小狐貍手中。我算準了,就在這幾日,朱熹必定要前往借寶,還順便喊那小狐貍前來助陣。那小狐貍身邊有我一樁往事也正好了了。我如今制肘非常之多,上要防天帝使者王征南那小兔崽子。還要防備郭侃等人,本體也要壓住祖龍元神。一心多用,不能盡全力。”

“不過乘著機會,朱熹取寶,必定不會同袁戚二人同去,我們正可在泰山之路上埋伏,你派哈曼奴那肥猿用娑婆凈土畫把朱熹裝進其中,然後一舉滅之。最多把你這副畫毀壞便是了。為了補償你兩,我可以向雲夢公主討些混元金丹來,先為你們提升法力。當年我煉了一百零八粒,她可是得了一半的。”

“妖皇的那往事想必就是天帝使者的生母聶小倩吧……”王若琰剛剛說了一句,就看王鐘又開始獰笑,連忙把話吞了下去。

在紫禁城的朱熹,渾然不知道自己已被王鐘判下了死刑。

第二百三十九章 設計除患,祖龍被打成癡呆;有備無患,老妖欲收大軍閥

就在王鐘算盡一切變化,準備布下殺局,解決掉朱熹這個禍害之時。後院卻先起火了。

發生事情是坐鎮在喜瑪拉雅山七殺魔宮中的本體。祖龍元神乘機作祟。

“哈哈哈哈,哈哈哈,機會終於來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困住朕麽?妖皇,受死吧!”祖龍發出接近瘋狂的大笑,本來安定的元神在王鐘全力入定,窺探朱熹的動靜秘密之時,突然發做。

本來有如生人的元神陡然膨脹,暴漲了十倍,全身金光大盛,高昂的龍呤之聲從嘴裏發出,隨後元神金光交織成了無數龍形,鱗甲,爪子,蒼角,胡須,面孔都十分清晰的浮現了出來。

九九八十一條金龍相互糾纏在一起,龍首高呤,一股莫然能禦的大力驟然爆發開來。

“九九歸一,霸絕人間!吃朕一記龍拳絕招!”祖龍身如龍騰,驟然暴起,直升而上,氣勢猛烈至極,這驟然爆發的一招與玄天升龍道的絕招北鬥升龍有些相似,但那股淩厲到滅絕一切的拳意中蘊涵的毀滅意念卻要超越北鬥升龍千百倍。卻沒有北鬥升龍那種禦雲乘風飄渺瀟灑的意境了。

轟隆!本來壓在祖龍元神頭頂數尺的鐮刀斧頭交錯的殺器被這猛烈一沖,也爆發出萬丈光芒。竭力地壓制著祖龍元神,免得這位人間帝王突破封鎖破禁而出。

一圈圈枷鎖般的紅光向下猛套,一靠近祖龍元神便套了上去,凝而不散,就如粗大燒紅的鐵鏈,把祖龍驟然間增大十倍的元神仿佛裹粽子般捆住。

“嗨!”祖龍再次發出猛烈的咆哮,就如上古托天追日的大魔神。雙拳再次舉鼎般的上托,全身凝結地九九八十一條金龍由著手臂沖上。直撞向鐮刀斧頭拼成的殺器中央隨後接二連三地爆開。

每一次金龍爆開,祖龍的元神就縮小一點,顯然是元氣消耗過巨的緣故。

祖龍的兇悍也是人間少見,本來施展出皇極六合道就元氣大傷,又被王鐘乘機絞滅了肉身,這些天更是被困,元氣不但沒有恢覆。反而一直在消耗。就算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可以施展出如此強大的戰力。的確不愧為千古一帝,人龍之祖地稱號。

轉眼間一晃,九九八十一條金龍拳勁盡數爆炸,使得紅光枷鎖都全部炸斷,鐮刀斧頭光芒也被沖散了,顯現出一鐮一斧巨大的本體來。

畢竟失去了王鐘意念的控制,這兩件法寶雖然合壁。仍舊難以發揮出十分之一的威力,在祖龍猛烈的反撲之下,也難以為繼了。

“哈哈哈哈!妖皇,任你千般神通,百條妙計,終有一疏。”始皇祖龍一舉沖破枷鎖。瘋狂大笑而出,看見法臺上一動不動靜坐如死人的王鐘真身,十分的得意。祖龍一面狂笑之間,一面又施展出玄功變化,元神化為一道金光朝法臺上卷去。

他顯然是要乘著王鐘意念沒有歸位之前,把王鐘這具真身本體禁錮起來,再加以消滅。

“這鐮刀斧頭合壁之後,不但是天上地下所有煉氣士的末日,而且也是朕最大地克星,一並毀去。日後朕一定可以卷土重來。統一九州,重新建立起大秦帝國。逆天改命,我為天帝。”

看著鎮壓自己元神許久,另自己吃盡了苦頭的鐮刀斧頭殺器,祖龍心裏沒由來起了一陣強烈的怨氣和怒意恨意。在猛襲王鐘的同時,再分化元神出了另外一道金光,轉瞬間化為一顆巨大的龍頭,口似血盆,一張嘴便把失去了光芒的鐮刀斧頭整個吞了下去。

“天地玄門,元魔盤空,龍脈破碎,九州沈淪,大地洪荒!”就在祖龍呼吸間破去禁法束縛,分出元神化身吞下鐮刀斧頭,猛襲王鐘本體之時。端坐在法臺上地本體猛然整開了眼睛,雙眼之中似乎全無人類的感情,兩眼瞳孔漆黑如洞,似乎和人一對視,就要把人的靈魂身體都吸納進無盡的深淵中。

王鐘從本體嘴裏吐出一連串的音節,空氣伴隨著劇烈的震蕩起來,隨著身體中央的虛空便如水波紋路一樣一圈圈的朝外擴散。祖龍元神已經接近了王鐘本體三尺以內,上了法臺,幾乎是面對面看見了王鐘,就在這時,空間波紋猛的擴散,祖龍元神似乎一輕,隨即就被波紋震蕩,帶進了另外一個漆黑的世界。

“九曲黎羅,大藏虛空,給朕破!”始皇見突生變故,勃然大怒,心中卻還是認出了這是元魔盤空印所造成地虛空斷層,自成小千世界,以咫尺距離化為天涯遙遠,乃是保護煉法不受外魔和敵人騷擾地不二法門。不過祖龍得了下半部蚩尤經,習得大藏虛空妙法,自然知道破解的法門。

“這妖皇剛才地眼光豪無生氣,顯然意念還沒有回歸,不過是原來留下的本能守護禁法,不足為懼。”祖龍瞬間反應,施展虛空大法來破虛空,元神金光隨之震蕩,也蕩起空間波紋,兩兩一碰,頓時抵消於無形。眼前的漆黑全部消失,王鐘就在面前幾寸之處。臉對著臉,祖龍可以清晰的看到王鐘這真身臉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有淡淡的血腥氣和血霧從中散發出來。

祖龍元神一扭,化為金光大口,也和吞噬鐮刀斧頭一樣,把王鐘吞噬下去。

哪裏知道,一口咬下,居然咬了個空。祖空一驚,再看眼前,法臺空空。哪裏有王鐘的影子?

“這是怎麽回事?”祖龍心中疑惑不定,突然醒悟:“不好,中計了,不該輕易妄動!”

“嘿嘿,嘿嘿!”王鐘神秘地笑聲就在祖龍醒悟的同時回蕩在大殿門口。王鐘真身裹著火紅似朱砂般的衣服一步沈穩的踏了進來,也不繼續說話,只是用手一指。砰的一聲大響。那被祖龍元神分身吞下的鐮刀斧頭再次綻放出萬丈光芒,億萬紅光從龍頭中射了出來。祖龍元神分身化身的龍頭發出痛苦地呻吟,隨後寸寸瓦解。

王鐘再用手一指,整個魔宮大殿的冰晶蒼穹宛如失去了頂梁柱一般,轟然崩塌下來。隨後地面也驟然塌陷,地火,黑煞氣,龍氣。青木氣不要本錢般地狂湧而出。

而且伴隨著冰晶蒼穹的崩塌,天空也被王鐘以無邊的法力打開,一道道星辰光輝陸續照射而下,天塌地陷,兩兩一合,完全把祖龍元神裹在了中間。

這時,在珠峰之下駐紮的煉丹童子,火工道人。美麗龍女,青竹夫人都驚訝的發現,極高峰頂上的七殺魔宮驟然崩塌,天象劇烈的變化著,眾星隕落,大地顫動。整個七殺魔宮仿佛變成了最為恐怖地九天煉獄。

“祖龍,我自道法大成,算無遺策。你怎麽能不在我的算計之中,那法臺之上根本不是我的真身,只是我留下來的一個法力幻相和一道神符而已,卻把你騙得信以為真。”王鐘的聲音傳出,飄忽不可琢磨之中,又帶有一股淩厲的殺意。

“你若是緊守元神,一點都不妄動,歸元抱一。視任何為幻象。不與理睬,我在短時間內還根本奈何不了你。而且你煉了半部蚩尤經,已得了天道奧妙,說不定能在靜中生動,進一步參悟出天仙大道,到時我要奈何你,那是更為艱難,誰知你帝王心術不改,完全沒有道家的沖虛閑散的心境,一但妄動,就墮入了我地圈套了,現在要想回頭,已經遲了。就乖乖的散去元氣意念,為我鋪路吧。”

原來王鐘全力窺視朱熹的秘密,造成本體空虛,給祖龍造成有機可乘的假想,這都是很深的算計。其實早在用鐮刀斧頭禁錮住祖龍元神之時,王鐘就已經轉移真身出了大殿,大殿法臺上不過是一道神符所化的幻相。

祖龍接連吃虧,又進禁錮,急於脫身,王鐘又蒙蔽天機,他哪裏能夠看得出來,於是一個妄動,終於讓王鐘覓得機會,寧肯舍棄了經營許久地七殺魔宮發動玉石俱焚之術,也要滅了這個制肘。

王鐘雖然鎮壓住了祖龍的元神,但卻消滅不了,而且祖龍本身法力就已經半步跨進了天仙,元神凝練,肉神雖失,但一些大神通依舊還在,一個不好,就會蠢蠢欲動,破禁而出,簡直是個心腹大患。

如果祖龍心智堅定,明白天道,就應該不管王鐘的任何動靜,就算真實的也把它當作是假的。只管自己默默參修,等把天仙大道領悟圓滿,王鐘更加奈何不了他,說不頂真的有破禁而出給王鐘致命一擊的那個可能。但是現在因為心浮氣躁,提前動手,墮入了陷阱,要想翻盤,已經是沒有可能了。

還真如王鐘所說,不如幹脆散去意念元氣,免得在毀滅之前多受痛苦。

王鐘此舉先前準備了多時,乃是龍脈碎形大法,以太陰,玄陰,少陰,太陽,玄陽,少陽這三陰三陽之力的鐮刀斧頭為定心,發動地水火風,更引動天上數以千萬億的星辰之力,宇宙磁爆轟擊下來,在祖龍驚慌失措,元氣耗損之下,有十分的把握能一擊得手。

七殺魔宮崩塌,龍脈碎形大法發動了三個呼吸之後,突然,天空之上一顆曲柄似旗地彗星驟然劃過,那光芒劃過了一剎那,天上億萬星辰,四方星宿,甚至連太陽都失去了光彩,全部被這顆王者之星地光芒掩蓋過了。

“蚩尤之旗!”王鐘一眼便捕捉到了這個關鍵,猛吸一口氣,朝天一指,粗大的龍卷風拔空而起,轟隆隆發出劇烈地音爆沖上九天,不出一會,一團鬥大的星光被龍卷風卷住,猛攝了下來,朝崩塌的魔宮廢墟地火中撞了過去。

只聽得嘎吱一聲慘叫,所有的元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地水火風也都平息下來,鐮刀斧頭依舊是萬丈光光芒高懸掛虛空,只是七殺魔宮被完全震毀了,只剩下孤零零一桿青龍旗聳立在山陽的冰崖上,被猛烈的天風吹得獵獵做響。

而祖龍元神所化的一團金光如一顆巨大的球體,懸浮在空中,就如太空隕石星辰,八風吹不動。不過也沒有了什麽威脅,因為祖龍的意念在剛才被蚩尤星芒一撞之下,消散了一大半,雖然沒有全部被消滅,但也已經比植物人差不了多少,已經完全對王鐘失去了威脅。

王鐘這龍脈碎形大法,最終乃是強行打開宇宙通道,以風母精元之力乘著蚩尤之旗劃破長空的時候強行攝取,使其偏離軌道,最終撞向九州大地的龍脈。

不過王鐘現在的法力還沒有到那一步,只能攝取到蚩尤之旗的一點星光力量,和那彗星本體的力量比較,簡直是億萬分之一。不值一提。

只有當王鐘元魔九道圓滿,統一九州,人心所向,設下法壇,才可以使這顆彗星撞擊下來。

當蚩尤之旗撞到九天上空,引力抵消之下,那地心母磁所有的力量都將瞬間消失一會,那個時候,被束縛了數十億年之舊的三大龍脈便會本能的沖天而上得到自由破空飛走。

這一飛走,則正好和撞擊下來的蚩尤之旗碰到,立刻兩兩粉碎,王鐘便可借這力量,將三大龍脈,蚩尤之旗的力量全部吸納,成就到不可思議,至高無上的業位,最終進入那永恒不滅的境界。

天帝的打算,也是這般。

“祖龍始皇帝?”王鐘對著空中漂浮的大金球問道。

“咕咕,咕咕。”空中大金球轉了轉,發出癡呆的聲音。

王鐘知道,總算是除去了一個心腹大患。

雖然把祖龍打成了癡呆。但是王鐘卻並不輕松。在遼東盤踞的那條元神也在做著準備。

王鐘這條元神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羽衣星冠的少年真人,落到了錦州城中,向錦州總兵吳襄府邸走去。

既然吳佩孚這位大宗師出世,王鐘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第二百四十章 封禪長白,如此誘惑誰能擋?龍蛇槍道,三桂能否過情劫?

錦州總兵吳襄最近可謂是又擔心又歡喜,驚的是這數年來,建州女真辮子和朝廷的大戰是連戰連捷,侵占了大半個遼東,現在已經在離錦州城不遠兩百裏的地方建築了堅固的堡壘,取名為盛京。完全取代了長白山下的赫圖阿拉城,這意圖十分的明顯,顯然是集中所有的力量,準備一步一步壓縮明軍在遼東的防線。

“錦州城後面就是山海關,這城是遼東最後的防線了,若是被辮子攻破,那遼東將完全失守,關外再無寸土。”

吳襄也是兵家大將,當年也是從戚繼光手下出來的人物,無論是兵法武功,廟算之術,天文地理,山川河岳紋路的理解,都絕非等閑可比。

眼看女真辮子勢大,吳襄算計著自己的兵力不並不足以抵擋,因此心中暗暗擔心。

歡喜的是他的小妾前昨日為他生下了一個男孩,而且這男孩非同一般,誕生之時滿室異香大作,屋頂隱約有霞光繚繞,而且這孩子生將下來後,左右手心各握一個,乃是“佩孚”。吳襄略微通曉天機,知道此孩子定然是大人物轉世,帶有來生的姓名,因此也就隨天意,取名為吳佩孚。

“嗨!”一聲大吼把吳襄從沈思中驚醒過來,他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十歲的大兒子吳三桂在練武場上練習槍術。

吳三桂年紀雖小,功夫卻並不弱。提著一桿重達五十六斤的純鋼大槍抖動蹦跳,如虎躍狼奔,槍勁到處,寒光點點,狂風呼呼做響。

猛然,吳三桂把槍一擺,使了個撥草尋蛇式。橫槍兩打一掃,空中竟然響起了大炮轟鳴地聲音。仿佛這一槍把空氣掃爆了似的。

槍風餘波居然把場中一塊百二十斤的大石鎖吹得滿地亂滾。

“好。”吳襄點了點頭,吳三桂知道父親在看他,猛把槍一收一甩,剛槍準備的插進了兵器架中,幾步跑了過來。

“父親。”

“嗯,你的槍勁已經有了七八分火候,只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到登堂入室的境界。”饒是吳襄一向對兒子十分挑剔。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大兒子天份之高,簡直是奇材。一套武穆槍法,練習了五年就到百脈俱通,煉氣化神的極高境界,能把元神戰意融入槍道之中。

“我自己當年可是用了十五年時間才到達這樣地境界。”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一身黑衣勁裝,劍眉星眸,身體修長,一表人才。儼然已經顯現出了翩翩佳公子地形象,尤其是精氣神沈穩而不漂浮,極有大將氣度。吳襄心裏的歡喜又多了一些。

為怕兒子驕傲自滿,吳襄正準備找些苛刻的叉子來訓斥兩句,突然有家丁一路小跑而來:“老爺,有一少年真人自稱是老仙。要見老爺,不知道老爺見還是不見?”

“老仙?”吳襄楞了楞神,“帶他去客廳等奉茶等候,我過會就過去。”

“哈哈。哈哈,不用煩勞茶了,我今天此來,只不過是見軒轅陵中遠古煉氣宗師落入吳家,特此前來結個善緣。”

王鐘的身形突然從練武場的門口出現。大笑著走了過來。

“你是何人?”吳襄猛的皺起了眉頭,以他的修為,竟然不知道王鐘是什麽來地。不由得心中暗暗警惕:“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看你的打扮乃是道家中的煉氣士,我乃是兵家煉氣士。道不同不相為謀,如何結緣?”

“吳總兵怎麽見面就拒人於千裏之外?”王鐘目光微微一掃,吳襄只覺得天地陡然一暗,隨後王鐘目光掃過,天地又變得清明:“我乃是七殺魔宮下來,天下煉氣士稱做黑山老妖,想必吳總兵也聽過區區的薄名。”

“黑山老妖!……”吳襄一聽,倒抽了一口涼氣,連退三步。

“怎麽,莫非我的名頭吳總兵不曾耳聞?”王鐘笑道,目光卻看向了吳三桂,吳三桂本來自從王鐘一出來,就暗暗偷看打量,這時見王鐘看來,心裏仿佛不甘示弱,也把目光對了上去。

“原來是黑山老仙,聖者妖皇。”吳襄勉強定了定神,嘴上恭維一句,心中卻在急速的盤算著,“這老妖兇名滔天,傳聞所向無敵。如今是葉赫的支持者,與建奴辮子一直對抗,不過傳聞支持建奴辮子的各大高手在長白山上煉法,以求對抗這老妖,按照道理,這老妖倒是分身無術才對。不過這老妖支持地葉赫倒是依附我朝,最近還傳聞皇上要將雲夢公主嫁與他,這樣倒是友非敵,我該如何應付才好?”

“原來總兵還不知曉在長白山煉法對付本皇的那一幹煉氣士的下場。”王鐘自然看穿了吳襄心裏想的是什麽:“本皇早在前些日,設下大陣,把那九大地仙斬殺了一大半,如今已經不成氣候。吳總兵日後成好反攻建州,若是一股做氣滅掉韃虜,其功勞只怕不亞於當年的冠軍侯‘霍去病’,學其封禪長白山,達至兵家的顛峰,千秋傳誦,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任其富貴榮耀,仙道長生也皆不如此啊。”

王鐘地話仿佛帶有無邊的魔力,吳襄吳三桂父子兩人的眼神都變得狂熱起來。

“本皇此來,不為別的,正是要助吳總兵一臂之力。總兵要成就這無邊的功勞榮耀,還要借二公子之力。”

“若成殺盡辮子,封禪長白,果真是萬古富貴榮華都不及此!”吳三桂暗中捏捏了拳頭。呼吸都變得粗壯起來。他雖然只有十歲,但受吳襄的熏陶。早已經成熟立志。

“老仙法力無邊!”吳襄從鎮定中恢覆過一點神智,卻回頭吩咐吳三桂,“快快把你二弟佩孚抱出來。”

“哎。”吳三桂答應一聲,轉頭連忙跑向東面地大宅。

“不知老仙為何這般助我,我聽說最近葉赫也野心勃勃,準備建國稱王,不受我大明制約……”吳襄遲疑的道。心中疑問頗多。他畢竟也不是傻子,而是兵家大將。自然不會被王鐘一兩句話就說動。

“本皇來此是為你二兒子開啟智慧,傳其大法,收個記名弟子。至於本皇的事情,乃是和儒門的爭鬥,你兵家只做兵家地事,難道你以為本皇會暗中算計於你?”王鐘淡淡道。

“我自然不值得老仙算計。”吳襄連忙道,心裏暗想:“這妖皇勢強。還不是要羅嗦,免得惹他不快。而且以他地身份,算計我也確實沒用,我且見機行事就好。”

“父親,二弟抱來了。”

這時,吳三桂抱了一個嬰兒出來。王鐘用手一招,嬰兒立刻飛起,落到了自己手裏。

“好。不愧是三百年後的梟雄軍閥。”王鐘雙眼一掃,只見這嬰兒全身蘊涵地元氣浩浩蕩蕩如長江之水,骨骼肉身都呈現完美的姿態。只是神智不清明,只保留有本能地意識,還沒有成長起來。

“軒轅陵中元神被封鎖五千年,神智消磨得異常厲害。轉世之後最少要個數月才能漸漸恢覆成長,產生新的意念,只保留生前的法力神通。如今這孩子才出生一日,也難怪有這樣的反應。”

只見這嬰兒本來雙目微閉,被王鐘突然抱到手裏以後,似乎感受到了王鐘強大的意念和力量,也許是這股力量對他產生了威脅,嬰兒猛的睜開眼睛,一股淩厲的殺意頓時爆發開來,整個練武場氣溫驟然下降。連在一旁地大水缸上都結了薄薄的浮冰。似乎一下由炎熱的夏天轉變為寒冬。

這嬰兒顯然是要發出本能的神通來抗拒。

旁邊的吳襄吳三桂父子也感受到了,心中大驚。他們也沒有料到這嬰兒竟然有如此的神通,單單只是一個睜眼,就能使周圍的氣候轉變。

正在這時,王鐘一指點在了嬰兒的額頭之上。

轟隆!虛空之中一股浩蕩龐大地意念陡然貫註下來,擊潰了嬰兒所有的抗拒。王鐘正是施展了元魔九道中的同人之術,把自己的一部分經驗和體悟灌註到嬰兒元神之中。

嬰兒的眼神漸漸平息下來,變得異常安寧祥和。

王鐘陡然手指一收,一手微按,頓時嬰兒身上浮現出了無數漆黑詭秘的符錄,個個如螞蟻大小,彎曲扭動,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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